卧室

    杨繁受孕时泌因甜腻浓醇被评为等,在行业展会价,农场因此在业界声名鹊起。秦歌作为农场子,不仅继承了家族的威名,更在调教师界崭角,企业和校纷纷向他抛来橄榄枝。可他早已提前修完课程,却拒绝了提前入和实习的邀请,选择留在校,接过杨繁的会长职务。他接手了杨繁竟的职责,细心看顾着这,直到他们顺利毕业——这是他在杨繁辞职前许的承诺,而他从不失信。

    这,夜深沉,秦歌忙完会琐事回到家。他脱外套,解领带,推开间卧室的门。屋暗得只剩窗外月淡淡的银辉,床听到静,撑起身子朝他看过来,羊角在黑暗隐约可见,深褐的弧度泛着柔和的。秦歌进去便倒进床埋进柔软的被褥,声音带着疲惫与戏谑:“你这会长真不好,那么多糟的事,亏你能那么多年。”

    杨繁摸索着要去拧灯,他刚伸手,秦歌却把拉住他的腕子,将他扯进怀。修长的手质睡袍探进去,滑过他腻的腰侧,覆那对因怀孕而愈饱满的。杨繁怀孕个月了,亚种怀有类的子嗣时,子渴求伴侣的液浇灌,身体也变得格外敏感。秦歌腹轻轻揉着柔软的,触感如脂,尖碾过晕边缘,便了起来,渗热的液,洇了睡袍。

    黑暗触觉被无限放,杨繁被他摸得软了腰,气息不稳,喘着气道:“你现在……知道……我多不易了……哈啊……”声音低柔,尾音轻颤,像撒娇又像勾引。秦歌低笑,侧身躺,将他搂进怀,脸埋进他的颈窝,鼻尖蹭着他热的皮肤,嗅到那股悉的与体味缠的气息。他小声呢喃:“你可不样。”

    杨繁被他搂得喘不过气,羊角抵着他的额,疑惑问:“我哪样?”秦歌把他抱得更紧,手掌顺着睡袍的曲线滑到他隆起的小腹,轻轻摩挲,低声道:“你那时候不是有我吗?”

    这话像羽拂过心尖,杨繁愣了愣,泛起,喉间溢声轻哼:“嗯……”

    秦歌的手滑回前,解开睡袍的系带,那对沉甸甸的。月晕深红如樱,挺翘,带着润的。他低只,尖轻轻舐,液淌进嘴,甜得腻。杨繁仰脖颈的两个项圈:个刻着农场图腾,象征他的身与职责;另个镌着秦歌的名字,标示他的归属。

    “啊……秦歌……”他双手攀秦歌的肩,不自觉掐进,腰身微微弓起,意识将口送得更近。

    秦歌吮,松开,抬看他,“又憋不住了?”

    “我……”不等杨繁纠结,秦歌便吻他的。黑暗缠,气息炽热,他过杨繁的,撬开牙关,尖勾着他的纠缠不休。杨繁被吻得喘不过气,羊角颤颤,道已塌糊涂,黏腻的液洇了睡袍摆。杨繁角泛红,低声呢喃:“秦歌……我想要……”声音羞涩却直,带着孕期特有的渴求。

    秦歌低笑,翻身将他压在身作轻柔却坚定。他解开自己的裤子,掏早已挺的,尺寸傲渗着清液。他没急着进入,而是俯身贴近,手探进杨繁间,滑过软的道,腹碾过那颗红艳的蒂。杨繁抖得厉害,喘声急促:“嗯……别、别逗我……”秦歌吻他的耳廓,低声道:“急什么,这就给你。”他腰身沉,道,缓缓推进,器撑开热的壁,碾过每寸敏感的褶皱。

    杨繁仰,声音破碎而娇媚:“啊……好深……”道紧紧裹住刃,壁痉挛着吮,像在贪婪噬入侵者。他双手搂住秦歌的背,尖抓红痕,似想竭力拉近两间遥远的距离。秦歌作不紧不慢,每到深口,带黏腻的声。他低埋进杨繁颈窝,鼻尖蹭着那两个项圈,呼热乎乎喷在皮肤,低声道:“你这身子,真是。”语气带笑,却不带度。

    杨繁被得魂不守舍,泪滑落,了枕。“秦歌……好舒服……”他喘道,羊角抵着他的口,像在压抑着什么。快感如涌来,他的子微微颤口柔软张开,渴求着浇灌。秦歌察觉到这变化,低笑声,掐住他的腰,用力撞开颈,进那紧窄的深。杨繁尖叫声,腰身弓起,抖得更凶,液喷溅而,洒在两缠的。他哭喘道:“秦歌……好胀……难受……”

    秦歌,语气懒散:“刚才还说舒服,会长真难伺候。”他伸手揉住那对喷尖捏着更多液,低口,咂嘴道:“还是这诚实些。”他的作热却无,比起完成任务,更像在玩场游戏。杨繁被迭起,道喷股清液,浊,整个像是被快感和羞耻撕碎。

    秦歌被那紧缩的道绞得低哼,腰身猛液喷,滚烫灌满子。他喘着气器抽时带股混着液的液,淌在床单。他拍拍杨繁的脸,起身整理裤子,笑眯眯道:“睡吧,别想太多。”杨繁无力蜷在床红的脸带着疲惫与失落。他摸颈间的项圈,尖摩挲着“秦歌”字。项圈勒得并不紧,这两个字却像已化成藤蔓,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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