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哪
穿
了吗？」灵
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苦涩，「我以为已经很还
原从前的样子了，我还特意你
理了肩膀的
伤。」
「跟了老板之后，除了跳舞和
老板要我的事
，空
的时候，总想让自
己疼
疼，这样，我心还能稍微好受点。所以，有时我会用烟烫自己的手臂，
或者
。而且，除了耳
以外，我还在
，肚脐，
都打过，但是我其
实又不
喜欢在身体
带着各种环或者钉，所以往往打完了又长，然后想疼了，
就再打。前段
子，他让我陪新任的市委书记去
，我很烦，听说穿鼻钉是
所有打了面
疼的，就去穿了，果然很疼，疼到我鼻子
，可以随时
泪来。」孙莉的声音淡淡的，「这次过来之前，我又摘了，但是，伤口泡了
，
还是有点疼。然后，我才摸到自己身的那些旧伤……」
「孙小
，孙莉，你是痴！痴！」铺的女
子从铺翻来，
压在孙莉身，然后狠狠
把她赤
的身体搂住了。
——真好，董小弱，这次我再没有点点不真实的感觉了。
孙莉用自己的手感受着怀那
热的身体。她止不住泪，所以她索
把
睛闭，像个盲样，用手
去摸索这身体的每寸皮肤。
稍稍有些
的眉骨，眉心那点
砂痣的位置的皮肤稍稍凸起点点，睫
像
两柄小扇子。鼻梁也是的，嘴
有些薄，尖
，颏有个浅浅的伤疤。灵
告诉过她，那是她
岁的时候，看到有在船欺负
，她想冲过去，却被
推到门外，摔了跤，撞在船板的凸起割伤的。
拨开颈间的碎，脖子左侧有道深深的疤。那是灵自己割的，孙莉当
然不会忘了——那次，赌场让灵陪那个叫万猜的南洋老板，结果灵到他
间的时候，却看到那矮胖子正好整以暇逗着两条德牧羊犬。灵可以忍受
被
，但是不能忍受扮成
被，所以她摔了桌的酒瓶子，本来是想
那个矮冬瓜的，但是看到闪过来的保镖，灵还是决定自己。但是，她的
手偏了，所以她没
，带着脖子的伤口边等边无助被
。孙莉当然
也知道，因为是她自己给自己戴链子，汪汪叫着去
那胖子的皮鞋和盘子的
牛
，再撅起
股让那两条又是嗅又是后
进去
，那胖子才同意让赌
场的抬灵去治伤。
灵的脊背，
洁而瘦削，仔细摸去，却有着纵横的浅浅的伤——是鞭子
的伤，般的
尾是不会造成这样的伤的。孙莉记得灵在葡京的时候似乎只被
这样打过次，
是
鞭，那次灵昏过去了，然后醒来时她苦笑着告诉孙
莉她居然
了——可是，她背可不止道伤啊，这些年，她经历了什么？
孙莉感觉灵搂住了她的腰，她就顺着灵的这抱坐起来，然后她的手就
从灵的背滑落，她摸过她腰的红绒绳——那是从前自己送给她辟邪的礼物；
她摸过她的
瓣——那次灵被
和黑表演之后，她曾经分开这两瓣给她被
那阳撕裂的
周擦
；然后她摸到她的脚——那双纤细的，盈盈握的脚。灵
是喜欢赤脚的，不管是在荷官的时候还是在歌女的时候。孙莉永远忘不了
那
，就是被灵叫「秦姨」的那个
艳却苦命的
去的
，那
她也是和今样在那个狭小的空间醒过来，听着铺的灵说着打算去之
类的话，只是那次她直在劝她坚持——为什么不坚持呢？那个姓聂的老
板已经答应她了，当然，只要她开口，她相信他样会灵——可是灵说
那不是她想要的，还说孙莉定会后悔，所以，那她们吵架了，所以，灵哭
着跑去了，所以，她追去了，所以……
那栋临海的楼仿佛只
噬金钱的怪物，不知有多少衣着鲜的进来，
然后在被这怪物榨后从这的，向海的
飞去。孙莉当然也忘不了灵
穿着身衣，迎着风坐在那，赤着两只脚
啊的样子。在阳，
那两只脚得有些耀。
「知道吗？孙小，我好想变成只鸟，可以直飞，直唱歌。所以，
祝福我。还有，如果你选择了不和我起，就坚持去，连灵的份起。我知
道，你比我坚强的。」她还记得灵笑着朝她说的那句话，还有当时灵飞起
来的样子。
——没错，董小弱，我后悔了。
——在你飞了之后，我很快也跟着你了。只不过，你的睛看着，我的
睛看着海，你想向跳，而我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