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年,泪不由自了来,我知道,在我和这切之间,有这颗忧伤和变态的心在,使得我在观察这个世界的时候总是隔了层起雾的厚玻璃。 我不止次问自己,这切,玻璃外的世界,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只不过是个道的老鼠,文明的失败者,丑陋的根源,只会自怨自怜的傻瓜,或许我早就被双手反铐,坐在了被告,等待着审判的到来,那对我反而是种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