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山叹息(11)

拉住她的手,此刻我们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就这样静静聆听墙壁钟表的秒针在转

    时间不会像样停,它直在逝。

    这是我们的倒计时。

    嘀嗒、嘀嗒、嘀嗒……。

    「几点了?」

    我问她。

    「点多了。」

    「阿谭,快让我抱抱你。」

    没等她反应过来,我就使劲搂住她,把埋进她软绵绵的口,就像个受了伤的孩子,「阿谭,你跟我说实话,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会不会想我?」

    「我当然会想你了,你是我男朋友啊。」

    「嗯……。那就好,我以后也会每都想你的,我真的好你,我会永远记得你的……。阿谭,这跟你在起我真的特别特别开心,我好像很久都没这么开心过了,我觉得你简直就像个小,小使样。我有时候会惹你不兴,总是摸你,或者让你来什么的,我给你道歉,对不起。你也不要觉得我是个变态,我只是太喜欢你了,我觉得你真是哪都好,你习好、品好、长相好、身材好……。我就是想多在你身制造好又特的回忆,这样以后我就可以自豪告诉自己,我往过个特别特别好的女孩,虽然我只和她往了,但我会用辈子去回味的。」

    「俄切,你……。」

    我依旧把埋在她的,看不到她的表,但我知道她哭了。

    原来我早就变了,我变得太多了,当年来成都的个晚,在舞厅的男厕所憋了半都不敢对茉莉说来的告,我终于可以面不改说给另个女孩听了。

    这面既有我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谎言,也有我自肺腑的真心话。

    「我真想就这样直抱着你,就让我再抱你次吧。」

    我使力气抱紧她,恨不得把她抱到窒息。

    「阿谭,以后我不能在你身边保护你了,你定要注意安全,要勇敢点,会反抗,别再被别欺负了,如果你想我了,你就看看我送给你的这些礼物,还有我们起在游乐场拍的贴。我是个没息的,但我知道你有,我不能耽误你,我走了之后,你定要好好习,等你以后考了,你就在梦告诉我,我会感应到的,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俄切,你突然说这些话什么?你要去哪?你别吓我……。」

    我抬起,和她面对面,神望着她,轻轻用手擦她脸晶莹的泪珠,「好啦,别哭啦,你看你长得这么漂亮,睛哭肿了就不好看了。」

    初次见面在校门口救她时说的那句话,我原封不又说了次。

    「我答应过你呀,和你谈周的恋,然后就永远从你的世界消失。」

    我穿好裤子走到门口,扭过微笑着对她说:「永别啦,我要走了。」

    就在我打开她门的那瞬间,阿谭突然从床边站起来,她冲过来从背后紧紧抱住我,她搂着我的腰,就像我刚才抱她样用力。

    她的泪打了我的肩膀。

    「我不要你走,你别走好不好,别离开我,我不想和你分手,我不想只和你谈周的恋,我想和你谈辈子,我们辈子都不分开好不好……。」

    好啊,当然好了,我们辈子都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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