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你就给他们摸摸就行了。」
她好心的对我说。
「这
跳几曲？」
周小玲问她。
「
曲。」
「
的，
场子都只跳两曲。」
周小玲不满意的抱怨着。
「什么是曲？两曲？」
我又问。
「陪男
跳
歌，你跳完管他收１０块钱就行。」
这时音乐停了，
些舞女从黑暗的舞池
走
来，随后跟着些男，个
多岁的男很快就看
了周小玲，两个牵着手走进舞池，消失在深
。
过了会，个小个子的龅牙男朝我招了招手，我看他长得丑陋，犹豫起来。
「快去呀，傻姑娘，
意来了。」
刚才那个女轻推了我把，我
着
皮走过去。
这时音乐响起来了，是《真心至
》，男猴急的拉着我，往舞池面走去，我按照周小玲的吩咐，把手搭到他的肩。
他
子把手放到我的
股，随着舞曲不紧不慢揉着，如果平时哪个陌男摸我的
部，我定会
尖叫起来，但现在我只能沉默的接受。
「宝贝，股真翘，你叫什么名字？」
男轻佻的问我。
「冰冰。」
我低声气的说。
他又问：「你
多久了？」
「
。」
「什么？」
「我这是。」
「
，都他是。」
他笑着，使劲在我股捏了。
这个男基本不会什么舞步，只是机械的移
着，分钟的时间很快，曲舞就这样结束了，音乐停来，我们靠在旁休息。
「你是本
吗？」
他随口问道。
「不是。」
「你是哪的呀？」
「遂宁」，我没说真话，实际我是那附近个小村的。
过了分钟，音乐又开始了，「转过去，让我玩玩你的
子。」
他吩咐道。
男从后面抱住我，半身紧紧贴过来，隔着薄薄的纱裙，我明显感觉到他的
了，他的手也没有闲着，开始抓着我的
。
他问：「宝贝，你的
不小，过孩子了？」
「嗯。」
「男孩女孩？」
我老实的回答道：「子。」
「你老
运气不错，
就是个带把的，他怎么让你来
这个？」
男接着问我。
听他提起前
，我想起他打我时那绝
的样子，气不打来，说：「他是个软
，就喜欢把老婆送给野男玩。」
说完，种报复的快感涌心，我突然感觉很解气，杨
啊杨，你不是骂我是
货吗？好，那我就如你的愿吧，让所有都知道你娶过个货老婆。
「哈哈，怎么你们吵架了？」
男笑起来，明显没有相信，。
「唉，不说这个了。」
曲舞很快结束了，还有曲，陈冰冰，你得坚持住，至少赚点钱还给周小玲，我在心默念。
支曲子是陈慧娴的《何不相逢》，我跟龅牙男又恢复到
开始的姿势，他搂着我的腰，竟然把
掏了来。
「宝贝，给我摸摸。」
他直截了当的对我说。
这可怎么
？周小玲可没说过当「砂女」
还得
男
！我无奈的握住他胯的
，慢慢的了起来，他虽然个子矮，但
却很健康，比我的手掌还长些，我只是半握着，小心翼翼的。
「你可真会弄。」
他不住感叹。
「是吗？」
我反问，我还以为这是个基本功。
还没等我弄几，周小玲不知从哪冲来，把推开了龅牙男，她怒气汹汹的说：「你他嘛？可不兴这么玩！」
男也被了跳，说：「她自愿的！」
「放你的，她来，你就欺负是吧？」
周小玲是个典型的川
子，脾气爆得很。
「，不弄算了。」
男转身想走。
「钱呢？想赖账是不是？」
男摸１０块钱扔过来，悻悻的走了。
音响的歌词唱完了，周小玲跟我起走回了舞池边，之前那个女也跳完了，她问道：「怎么了？」
周小玲忿忿不平的说：「那个憨批，想跟我朋友玩
砂，他倒想得
。」
那女看了我们
，说：「混哪都有，别放在心。」
周小玲见她不错，我们个便互相
绍了，女名叫付红，也是个岗女工。
「要不咱们歇会，去门口抽支烟？」
付红问。
「好啊，我刚
了包华。」
周小玲
兴的说，她喜欢跟摆龙门阵，现在又认识了个新朋友。
走到门口，她给我们散烟，我不会抽烟，没伸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