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妓女的十年】(1)

掌接着掌的打来。

    「别打了,我…我错了,求求你…别,别打了。」

    我哭叫道。

    「,我让你犯,我让你,我打你。」

    老此时彷佛变了,我快被他打了。

    不知过了多久,联的才赶到,姐推开狂的老,其他几个女赶紧给我披了衣服。

    着老骂:「杨,你真他的混,你打女。」

    老没有说话,群,也不回的走了,任赶快把我送进了屋。

    「看什么看,闲的,散了散了。」

    保卫科的这才装起了样子。

    联的女们带我在厂门诊理了皮外伤,又给我找了间空宿舍安顿来,我是再没脸回家了。

    过了个星期,王富强和张军都没来找过我,我这才意识到他们也只不过是玩玩而已,终于心了。

    在厂领导的安,我跟老理了离婚手续,我在厂区的集体户口仍然保留,王富强了停薪留职,连句道别的话也没留

    张军托他给我带了百块钱,表示跟我两清了。

    我唯牵挂的是子,但是老坚决不同意我再接触子,我吵不过他,只好暂时忍让。

    我跟老回家简单的收拾了些衣服,后再看了这间我年的小屋,低着离开了,这个家已经散了,也再不是我的身之所。

    我在闺周小玲的,在火车站附近租了了押金和租之后,手几乎不剩什么钱了,这时我才感觉到的压力,我总得找份谋的工作,至少混口饭吃。

    在职所看了几,我能的不是保姆就是洗碗工,我可吃不了这种苦,周小玲问我愿不愿意去当砂女,不仅轻松,来钱还快。

    我明她说的是什么,成都从80年开始就有了不少舞厅,开始叫莎莎舞,后来叫砂舞,砂舞厅跳的都是「暗曲」,灯关,男们就可以对舞女其手了。

    我虽然过男女关系,但是这跟卖身不是回事,像商品样被男去,可真是点尊严也没有了,我心多少有些抵触。

    「来讨,还要什么脸呀。」

    周小玲恨铁不成钢的批评我。

    是呀,饭都快吃不了,要脸还有什么用,再说,全厂都知道我陈冰冰是个的烂货了,我哪还有脸啊。

    「他们就是摸摸,你又不会少块。」

    周小玲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说服了我,她借了我的衣服,太的舞厅,像方或者涯,我不敢去,怕遇见,我们便约好在租屋附近的歌舞厅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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