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路远没说话，只沉默注视着自称俞梦
的男
。
俞梦依旧面带微笑，笑意却不达
底，维持着对关路远，抑或是对关教授
表的整个类种族的敌意。
倏忽，俞梦问：“关教授，小鱼似乎很信任您。我想问，您认为，鱼哭是好事吗？”
小鱼。
这个称呼
，关路远就意识到，他不在的那段时
，俞梦趁虚而入，和念
澄打过
道了。
不过念澄并无异常，可见，俞梦至少对念澄没有恶意，也没有要强制将带走的意图。
简单推理过俞梦的立场，关路远回答：“念澄说，哭是好事。但我不这么认为。”
俞梦挑眉，好奇，“为什么？鱼的泪能变成珍珠，鱼的泪
有可以治愈类身体的成分。为什么不是好事？”
“鱼的
绪与类无异，哭泣
多是于悲伤。此外，固体泪会对鱼造成疼痛。既是如此，便不会是好事。”
“还有吗？”
“还有，”关路远继续道，“如果鱼的泪被称为‘珍珠’，能被称为珠宝的种，且鱼泪的成分对类有益，这就意味着，鱼的泪，有利可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