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雪衣掉陈采莲,别说厌恶和
仇得报的
绪,她甚至没有
毫的快意和骄傲。
只有理所当然。
就像拿起杯子,喝净茶
般,理所当然。
对于禅院直哉,那遥不可及的峰,对于姜雪衣,仅仅是蝼蚁。
你,与你无关。
“……”
禅院直哉努力的朝着空伸
手,他什么都摸不到,身体的失重感让他能够感知自己离那根救命稻草越来越远。
而只有在这刻。
禅院直哉终于感觉到了——
好渺小。
少年瞪翡翠绿的双眸,安静的注视浓重的黑暗侵染他所有的
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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