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染理解他的痛苦,可这理解不是感同身受。祁染只是因为他而安慰他,劝解他,希望他不要自责,不要痛苦。
“你是军,”祁染说,“你只是接受命令,即使你抗命,还有另
个
执行,这过错并不在你。”
在他们次争吵时,祁染就说过这句话——“军
当然要服从命令”。
过去的又爆了
次,钟长诀只能苦笑:“这确实是
好的借口。”
执行命令,对于军来说,就好像程序执行
令,不必思考,不必质疑。
它是枷锁,也是托词。有了它,切责任都可以推卸。
我是军,我服从命令,要屠
的不是我,是
司,是政府。
我没有错。
古往今来的屠
,就是如此轻易
了。
可是……
“命令的不是我,但接受命令的是我,”钟长诀说,“我可以选择不接受的。以往那些
,都可以选择不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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