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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把厨的窗口用木板钉,把餐桌搬进厨。我不明这有什么意,好像他们想把切罪都留在这,不去。这就是我的监狱,我自从被他们推餐桌以来就直在这待着。不,这么说不准确,我并不是囚犯,而是被放在餐厅等待被烹饪的食材,他们没有看管我,没觉得我有机会逃去,只有把锁挂在门,钥匙在总工程师那

    我被绳子捆在餐桌位的椅子,已经没吃的我根本没有力气把绳子挣脱,更何况我的右小臂和左小都已经被切掉,左侧口已经可见肋骨,左臂完全被切除,只留锁骨凸起的形状。他们用纱缠了起来,让伤口不至于直滴。而我的座位方已经留渍和渍了。

    如果是在表,如此重伤我估计早就了,但在这律难以触及的无底,并不像表那样轻快。我在昏与清醒间失去时间概念,只能靠数他们吃了多少顿来确认时间,有可能他们吃两餐或餐,也有可能他们在我失去意识时吃过餐,所以我的计算可能有偏差。他们用绳子勒住我的嘴防止我自,但还会喂我,我会,他们有个桶专门放在我的椅子前,偶尔有去倒,自控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意,尊严也早就丧失殆尽了。这些都不算什么,伤口持续的疼痛和痒感也不是折磨的,折磨的是他们的餐。我不知道他们次要切掉我的哪个部分,又以什么方式烹饪,但他们定会把我的装进个个盘子,在餐桌,却唯没有我的那份。他们低着看餐盘,或看着我脑袋抵在餐桌溢的丑态,我是他们的船长,也是他们的笑料,我是食,也是餐后甜点。我在他们的视线和口腔被分食了,而我只能闻着弥漫的,贪婪盯着被煮和脂肪,咽口,等待这次折磨的结束。

    也不是没有对此不道的行为提过异议。开始是反对食,后来是反对在我仍旧着的把我分食。但总工程师给的答案是——“这是为了所有船员们能着,也是为了船员们所食用的食材新鲜所的必要决定”。提异议的了,我少缺几块,他们会加几餐。

    确实,这很折磨,但是这是我自己选的。哪怕我失去尊严和,我也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我不怨他们任何。如果我憎恨他们,次我又该如何面对他们?每当我撑不去的时候,我都会回忆我曾经遇到过的比这更悲惨的折磨,在回忆,几乎能脏的饥饿感和浑身的剧痛就不算什么问题了。但心态的健全有时跟不体衰败的速度,这让我难以自控,我会低声骂他们,我会恳求他们,我会在椅子、挣,试图靠近餐桌的食物……哪怕我知道那没有任何意,但这仿佛就像是身体自行的决定样。

    我想到濒的状态,它们总是很平静,哪怕被划开腹部,它也只是看着类摆弄它们的脏,仿佛献身样……但我知道,它们只是没有抵抗力了,在压倒恐惧失了。啊……副临前也是这个状态吗?他很平静,他全程都没有喊痛,他的手抽搐抓住我的衣角、然后又松开,身体微微颤,却完全不打扰我刀。在我捧起他的肺埋撕咬的时候,他歪着,压不住咳嗽,睁着睛看向噬王者遮的雕像,他的睛镜子般倒映伪星和深埋底的太阳的辉,他的嘴角和鼻腔慢慢溢液和脏碎块,把他苍瘦削的脸染层明媚的红晕……

    他们餐桌偶尔会提到副,航行顺利,副就像往常样履行他的职责。因船员的希望和船长的绝望,餐桌直保持着种放松又沉默的氛围。我频繁想到副,我怀念副的气味,像植物的芳和柠檬味混,又有点海盐的味道,自从我品尝过次他的脏和点肌及脂肪后,就总是能清晰闻到他皮肤散的这种气味,这让我在饱腹状态都会食开。他不打理,梳好的会慢慢变得蓬卷曲耷拉到额前,我每次看不惯的时候都会点点给他洗净、梳直、拢到脑后,我喜欢他净利落的型,他前总是糟糟的。他的手腕很细,手骨感又纤长,我喜欢与他握,他的身体也很轻盈,比身材矮小的女还要轻,走路晃晃悠悠,每次风雨我都不会让他舱门……

    我的脑袋可悲思考副会来救我的可能——就因为他不需要吃,而且就他没有过餐桌吗?他只是体、串符文。他不懂得或者受伤是什么概念,就算他看到我现在的状态也不会有多余的反应。而且我唯不想让他看到我这副丑态,谁看都行,唯他不可以,我想想那个场景就感觉自己的心脏要绞缩到起了。不是怕他会害怕或者悲伤,我知道他不会有这种感的,我只是自想在他面前保持体面和尊严。我留给副的记忆绝对称不好”,但我希望在他的记忆我是个掌控自己命运且知道自己在什么的——我希望成为的

    我感觉自己就像玩娃娃的小女孩,把自己脑袋的幻想灌输到个根本不会思考也没有感偶身,我需要的也就是这样偶,这样我摆弄他没有负担,宠他也没有负担,我非常自然把对副的愧疚感倾注到他身,顺便在他的记忆构建个我希望自己能成为的样子——个随、想、掌握自己命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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