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我醒来时,外面黑沉沉的。我坐起来,拧亮灯,在床摸了阵,摸到包烟。

    Sobranie。

    看到烟盖的金飞鹰,我想起来了,那个也喜欢抽这种烟。

    我只记得他边抽着,边抱怨味道淡,典型的子立牌坊。

    我点根烟,看到身边躺着的,名字应该叫姜羽吧,背对着我的瘦削肩膀,还印着紫红的牙印。我吐烟圈,无所谓笑笑:得还真凄惨,看来真是憋得太久了。

    昨晚他进来时,我正在找保险套,抽屉的保险套用完了,又忘了,因为职业病,没有保险套,就像战场没有防衣,现在跑去近的便利店也要几分钟,我懒得,总不能叫姜羽着个帐篷去吧?所以我跟他说不玩了。

    他倒是脸鄙夷的神,骂我孬种,声哼着:“拽什么拽?”扯开巾扑了过来。我们从床滚到,说是,其实跟打架差不多。他把我压在咬我的喉结,这混看起来没几两,力气却。我吃痛,扯他后脑勺的将他提起来,他笑得跟狐狸样,牙齿闪闪亮。

    “你想我?”我冷冷问,扯他,手穿过他的胳肢窝去摸他的背。

    “我是纯O。”他侧着我的嘴漉漉的弄得我的脸痒。

    可惜我不喜欢仰视别的感觉,我弯起膝盖,往他的老用力,他“哼”闷叫。

    更了。

    他抽着冷气,抬起勾我的腰,笑得欠扁。我回他个难得的笑,趁他呆楞时翻了个身,把他压到面去了。

    他气急败坏骂:“丫笑得真他的妖孽,老子连脑髓都被你了,你辈子是狐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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