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秋低
看着桌面，手
无意识
摩挲着杯沿，语气变得有些柔和：「直到那次喝咖啡」
程
的手微微颤了
，抓紧了茶杯：「然後呢？」
程砚秋抬起，嘴角带着
若有似无的笑意，却不像刚才那般轻描淡写，反而透着些许说不清的
绪：「那
我们约在家很安静的咖啡馆，靠窗的位置，yAn
很好。」
她停顿了，像是在回忆当时的画面，语调变得缓慢：「我们原本只是随口聊工作，她说她
近又闯了什麽祸，然後话题就不知不觉聊开了。」
「就这样？」程的语气
透着怀疑。
「就这样。」程砚秋点，语气平静，「可就在某个瞬间，我
现她看我的
神，和之前不太样。」
程父的视线微微凝，语气沉稳：「哪不样？」
程砚秋轻叹了声，像是有些无奈：「她的神带着点试探，像是在看什麽答案。」
程的眉皱得更深了：「所以，她
试探你？」
「我不知道。」程砚秋
，「当时我只是觉得，她可能对我有点不样的感觉，但也许连她自己都没现。」
程紧紧盯着她：「那你呢？你怎麽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