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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痴缠了半晌,毕竟了些年岁,体力难支,便开了腔:「算哩!算哩!
了……」

  铁牛虽尽兴,却也无奈,闷哼声抽,将放落在
扯着长长的线往滴。娘夹了,披散着,撅着个闪闪的股在床
翻手纸,脊背滚溜溜的

  「嗯?!甭闹……」觉着子还在身后掏摸,回手拍了拍,却没回
刚寻着手纸要转身,突然,热突突的直从口烫到了,「哎呦喂!你
呀?没饱就不歇哩!……」叹了口气,身子扭了扭,就势扑倒在床
撅起个股来要让子尽够。

  歇了回,铁牛不知哪来的气力,变得更猛了,「啪嗒」「啪嗒」……的
撞击声频频响起,就要娘的给捣烂了来。

  抓住床栏,手膀子直抖颤,又痛又胀又又痒,说不清
究竟是甚个感觉,只见得那腰在扭,那股在抖,只听得那嘴在叫:「咿呀呀!
好你个瞎牛!……这是要你娘的命哩!」

  铁牛疯魔起来,牛翻似的猛打猛冲。滑得厉害,呆不住,好几次
滑脱来,又「吱溜」塞了进去。被子被娘扯落在,床单也撕了几道
口,床栏也遭她掰断了几根……切又恢复了平静,娘像条爬在床
也不,也听不见喘息声。铁牛吓了跳,忙将娘的身子翻转来,手探了
探鼻息,还有气!娘幽幽醒转来,,奄奄嘟囔:「真
来哩!……铁牛……对你娘,咋就这狠劲呢?!」

  庙还是要去,娘临到门口,突丢来句:「铁牛……翠芬不疼你,俺疼
你!莫要俺这前脚走,你后脚就到秀芹那狐子家去,老话讲' 寡门前是非
多' ,莫要整小事来,兜不住哩!」原来娘甚事都知晓!铁牛哼了声,
半晌回不过神来。

             章o引诱

  本来说好的,秀芹去铁牛包谷种,可铁牛走,整整就是两,再也没
来过,她心空落落的,思量着也许是翠芬归家来管得严紧了,便打消了思念铁
牛的念,专心织她的

  久已疏了的计,渐渐又练起来,匹织的越来越长,就像秀芹对铁牛
的思念样。不知不觉织到丈的时候,却用尽了。

  秀芹早起来,安两个娃娃吃了早饭,拿张凳子在院门口坐了痴痴等。
个早就快过去了,仍旧见不着铁牛的影子,她失望叹了口气,又没勇气向
谁去打听或者自己寻到门去,只得关了院门提了槌朝河边走去。

  半个月前,秀芹托从镇街回来两捆野,就沤在河边的浅
还没走近,风便送来臭的味道,捞起来看,野秆子都沤得朽朽的快化
了,秀芹就卷了裤袖管,抓捞起来摊放在边的,扬了
槌使劲捶打,捶烂了,又推到去揉洗番,净后便成了黄黄
摊晒在河边的鹅卵石

  傍晚的时候,秀芹捶得身热汗,见左右无,便脱了外衣甩在石,将
束成个尾辫搭在后背,弯了腰站在搓揉野团。

  忽然,有在背后叫声她的名字,她便扭过来看,夕阳的辉刺
睛睁不开,就冲着那叫:「叫魂哩!是哪个呀?」

  「哎呀哟!是秀芹侄女呀!俺是你叔哩!」那说,背着手在夕阳朝她
踱过来。

  才看清是赵书记,秀芹心「咯噔」了,脸却强笑起来:「俺说是哪
叔哩!原来是赵书记啊!你真是好心,是到河边抓螃蟹来的吧?」

  「哪见什么螃蟹哦!就是走走罢咧!」赵书记脸的肥只是笑,在秀芹身
后的石来,抱了手问她凉不凉,却落在秀芹的不来
了。

  赵书记叫赵文,和铁牛他爹差不多年,是从镇派到村来的部,
说是来脱贫致富的,可这都年了,村却比解放前的子好不了多
少,倒养得他肥耳的,肚皮腆起像怀了个月的身孕。

  秀芹反感他的不是这些,而是他那些边新闻:某书记又到谁家去
考察了,且都是瞅着家男不在家的时候去,便有将那谣言接耳
传。

  秀芹想着这些,转身弯腰去,撅着个股淘洗野团子,可心却莫名其
有些慌。赵文在后面同她说话,她也有句没句答,脑海
有双溜溜转,像被麦芒了似的难受。

  「这时节,全村都在,就你能倒腾,织肯定能赚来不少钱哩!」
赵文看了看旁边的线说,他知晓秀芹丈在世的时候置机。

  「赵书记你说趣话哩!俺前几的机,哪能就赚钱了?」秀芹说,想到
铁牛,便又想起那鬼来,心阵难受:「俺也想吃庄稼饭哩!可爷爷呀,
偏不给吃,俺个女子家,能有甚子?」

  赵文听了,直:「现就时兴个体户哩!只要坚持去,比种
好。女家咋了?新社会,男女律是平等的,个别女兴许比男还强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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